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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片日记095:“还不够标题党”,其实说的是表达欲与表达方式的取舍

       某日蹭饭。席间,我用手机吭吭哧哧地敲着图片日记。

       友人试探问需要转发吗?

       我愕然,忙不迭地婉谢,嘴里含着一口菜差点咬到舌头,内心很是感激。只好言明在其他自媒体APP也有注册,一稿多发,跨区黏贴,以免鸡蛋放于一个篮中,关键比微信略好玩略多志同者。被帮忙当然是好事,但不能长期寄望于此。其间也没少麻烦诸友人,很是过意不去,如提供建议配上内文、配上标题等等都受益匪浅。写得不好,继续笔耕即是,如若单凭他人转发来换取读者,那只能说明无可救药,如若毫无可读性,就一阿斗不扶也罢。提振阅读量只能一时残喘苟活,但内容建设的这场长跑靠的还是耐力和意志,以及缺一不可的运气。博眼球终究是远水,退而结网方为远策。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极光视觉的郑梓煜博士说他在南都的最后一年“收获了此生最多的挫败与焦虑”,因为他去搞公众号了。连南都这么专业的传媒机构都无法搞定10万+,也要为标题党殚精竭虑,我就更没有什么好操心的。友人觉得标题还可以再“党”一些,建议我打消顾虑,不要清高,我想了想,索性还是“假清高”吧。

      一位先生对于写作的定义是“因有表达欲望”,同理,手机摄影,博文码字,都是有感而发的一种物化形式。一万五千多年前,法国人的先民就已经在拉斯科洞窟开始绘制岩画了,那些巨大、生动的动物形象,是原始人内心喷薄欲出的旺盛倾诉欲,借助矿物颜料与天赐灵感,传世至今。2006年,郭德纲在一场曲艺界大佬针对他的声讨风波过后携新相声登台,题目很直白:《我要反三俗》,极尽讽刺之能事,也算是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王小峰说一两个钟写上三千字不是问题,这话我还是信的,他是政法大学毕业的,写诉状想来是本行。

       古人说,“永歌之不足,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”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。
       朋友圈也是表达各种欲望的一座晾晒场。在一个广州INS群里,有个女子说她每天发朋友圈的目的是让朋友知道其还活着,这个借口就有点耸人听闻了,可能她的朋友们天天提心吊胆地翻看健在讯息吧——“呦,还活着”。Instagram本质也是晾晒场,把那里当作摄影学习之处的想法在今日看来极其单纯和荒谬,不过现在好多了,和微博一样,那上面充斥着海量广告,反倒清净,再也不用为苦苦寻觅有价值的照片而发愁。

       究其实质,阅兵也是一种表达方式,不过主体是国家意志。美国在今夏国庆日极为罕见地也举办了一场阅兵式,据说是看到法国人盛大光鲜的仪式后,总统下令“我们也要搞一场”。

      不过美国每年都在搞阅兵,在好莱坞。

      与阅兵有关的电影,英伦谍战巨制《豺狼的日子》中的重头戏,仪式上法国总统出席并向老兵授勋,代号“豺狼”的无国籍刺客将准星对准了戴高乐总统,当然历史未被改写,“豺狼”被值得将其击毙的厉害对手结果了。虽然小说作者弗·福塞斯坚称这是虚构故事,但仍然有不少声音相信历史上确有其事。该题材后来被美国人恶搞成了《狙击职业杀手》,满满的爆米花味。另一部谍战大片《锅匠,裁缝,士兵,间谍》也来自英国,一位性饥渴的女情报分析专家,敏锐地发现了参加红场阅兵的苏军高阶军官的间谍身份,可能是对方很帅吧。


       ▲检阅(摄影:Gabriel Shear)

       跨平台投稿的好处还在于,没有熟人,也就可以畅言。表达而已,岂能瞻前顾后,兼顾各方,那是写领导发言稿。(GS)

(此文首发于2019年10月1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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